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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?我乡下来的[无限] 第37节(2 / 3)

忆的时候,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干扰了认知,明明看到了钟表却没有察觉。

但是在那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,关于认知被干涉这件事,完完全全从她思维里抹去了。

她这么在意钟表污染,想了很多计划想要得到,却一直都没想过它干扰认知这件事。

【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,反正我们当时也没有发现这个异常,一起就直接往图书馆去了。”】

齐蛙说这件事的时候,她当时明明已经猜到认知扭曲,却没有联想到钟表上。

钟表欺骗的是时间吗?

同一个时间点,脑袋同学被微微清理,被她烧掉污染源头,追着君挽厦缠绕腐蚀——最后现实里,存在的脑袋同学是被她烧掉污染源头那个。

为什么?

课前测试里,钟表污染是一个辅助道具,它给了其他污染垃圾活动的场所,除此之外,它在这个测试里还扮演着什么角色?

“你需要什么准备?”

汪桃打破沉默。

没办法安溪不说话,宿管不说话,汪桃再怎么样也要看着时间。

“我自带了。”安溪将脑袋同学放在旁边,边取出上次找林念湖记录的纸,边问宿管,“她不能在容纳一个污染吗?”

“容纳新的污染,她能再恢复活性吗?”

安溪觉得脑袋同学是不一样的失控垃圾,她会说话,还会撞门,会闭眼表达情绪……她跟那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失控垃圾不太一样。

就算没有赔偿,安溪也不太想让她就这么失去活性,变成一个石头。

“垃圾是什么意思?”

宿管反问安溪。

安溪沉默。

垃圾是被污染后完全失控的生物或者物体。

脑袋同学是污染失控才成为垃圾,如果她在失去污染源头后,还能够再次拥有污染——失控就不会是不可逆的存在了。

“谢谢您的指点。”安溪道谢。

她没有再提这件事,转头看向汪桃。

“汪桃同学,你在跟汪石分开的这段时间里,嘶吼有没有什么变化呢?”

汪桃不假思索道:“更严重了。”

安溪点了点头,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记下这一点,“更严重这个情况有没有更具体的时间呢?是从彻底分开以后,是分开之前,还是分开有一段时间之后呢?”

汪桃皱了皱眉头,她大概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,以至于一直没有回答。

“没关系,你想到了就说,想不到就说不知道,”安溪安慰道,“咱们只是一个简单的了解。”

“从你说有没有分开过开始,后面送到值班室达到顶峰,之后就一直没有断过。”汪桃道。
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安溪记下。

汪桃问:“这说明什么?”

安溪“嗯”了一声,抬头看向汪桃,她注意到汪桃平静的眼眸里似乎在期待或者在纠结些什么。

安溪笑了笑,“说明他或许不想跟你分开,分开会让他情绪不稳。”

汪桃呼吸有些急促,附身靠近安溪时,双手无意识抓住桌子边缘,语气说不出是期盼还是别的什么,“你是说,他还有自己的意识?”

安溪目光平静的与汪桃对视,语气平和说道:“不排除这个可能,你们分开后,你的感受不是虚假的不是吗?”

“对,”汪桃表情扭曲,不知是哭还是笑,“我日日夜夜都能听到他的嘶吼,像哭又像尖叫,更像是痛苦。”

“可大家都说污染源头是不会痛苦的,没有一个人的污染源头会痛苦。污染是我们的一部分,最强大的一部分,他怎么会痛苦呢。”

容纳过许许多多污染的安溪没有回答,她只是温和地注视汪桃,“按照常理是这样的。”

汪桃猛地看向安溪,呼吸急促,面部涨红,眼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火焰般的鳞片,“可是他不仅仅是污染源头,还是我的哥哥,他还活着,他不是一个污染源头!他怎么会不痛苦呢?”

“这正是我要帮你治疗的病症,”安溪道,“你可以平缓一下情绪吗?你的第二污染源因为你情绪激动显现出来了。”

汪桃盯盯看着安溪。

安溪态度依旧,“深呼吸,跟着我,呼——吸——”

汪桃跟着做了两个深呼吸,呼吸虽然没有完全平缓下来,但至少眼下的鳞片褪去了。

在鱼鳞浮现的时候,安溪感受到值班室的水汽在增加,根据她的经验,任由汪桃发泄情绪,有两个可能——

一个是汪桃情绪发泄出去后,会稍感轻松;第二个就是她彻底失控,成为需要清理的垃圾。

而第二种可能的可能性远远大于第一种。

“别担心,”安溪轻松道,“我既然答应了你,就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,还有其他同学解决问题。”

她眨了眨眼,“我还想得到你们的支持,当楼层长呢。”

“你觉得可以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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